鲁迅好像并没有为自己活着,这是种伟大,是一种至今还没有任何人可以比拟的伟大。他远可以悠闲地作着他的散文,这样,不至使自己的生命受到任何的威胁,又可以安然地享受着作家的虚名;而且,从长远来看,散文的生命力远比杂文的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