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蹭到外公身后,他正用心浇着花。“还有一只呢?”我小声探询,外公的手不经意地一抖,沉默良久,是沙哑的回答:“还有一只搬过来后想老家了,就回去了……”“哦!”我蹦跳着走了,未及去想沉默中的深意。
花,姹紫嫣红,仿佛小时侯一脚踩一只乌龟在外公的搀扶下咯咯笑的欢乐,可它们却告诉我,应该安静,再也不能像小时候那样了。
我惊异地回头看外公的身影。孤独,缓慢,清瘦很多,像瓷缸里那只伸着脖子聆听春天的乌龟,很安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