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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转载】灵异恐怖鬼故事之【还魂术】 7

2012-11-01 高中高三作文

到了这个地步,李如海已经彻头彻尾变了个人,头发也不梳了,领带也不打了,穿着裤衩,汲着拖鞋就出门;王燕平打了内退在家,每天呆在屋里不见眼光,皮肤养的惨白,蓬头垢面。这天两人商议,李如海说:“我想来想去,这个破研究所是不能呆了,拿这两个钱顶个鸟用!”王燕平说:“你那个同学樊建不是很有钱吗?他一直想要你到他公司去,你干嘛不去找找他?”一语惊醒梦中人,李如海一拍大腿:“对啊,我现在就去!”王燕平说:“唉,你等等,换身衣服再去。”

樊建翘着二郎腿,往红木办公桌上的琉璃烟缸中掸了掸烟灰。眼前的李如海虽然穿着西装,打着领带,戴着金丝眼镜,可是他的眼中再也看不到孤傲和清高,反倒是一脸的无赖像。樊建说:“老李啊,你可把我给害惨了。我好心把房间借给你们,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,派出所找了我没有十趟也有八趟。皇冠大酒店的经理本来是我的好朋友,也跟我翻脸了。”李如海涎着脸说:“是,是我不对。”

樊建叹了口气:“不说了,我知道你心里也不好受。”又点燃一根烟,把烟盒和打火机往桌上一抛。李如海忙弓着身子趋上前去,点上一根烟,深深吸了一口。樊建说:“今天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呢?”李如海说:“老同学,你不是一直想让我到你公司来帮你忙么?我这不就来了?”

樊建心里动了动,但是他也听说现在的李如海已经变成个光棍,四处借钱不还,心里又打起了鼓。

花几十年建立的信誉,要毁掉它,往往只要几天。

樊建顿了顿说:“老李,公司里现在不缺人。”说完这句话,转过了头不再看他。李如海急了:“老同学,你把我当猴耍是吧?你一直要我来,现在我来了,你又说不缺人。你什么意思?”说着扯了扯领带。樊建转过头来说:“老李,你不要这么激动。最近公司不景气,真的不缺人。真是对不起了。”

李如海气鼓鼓地往椅子里一坐,又点上一根烟,说:“既然这样,那你也不能让我白跑一趟,你借我五万块钱。”樊建斜着眼瞪着他,半晌没说话,过了半天,他眼中的惊讶、愤慨之色渐渐褪去,想起当年的同窗之情,慢慢生出一股同情之意,他说:“老李,我的公司最近真的周转不开,不骗你。五万块钱我倒真拿不出来,这样吧,我给你五千,也别说借,你拿去用吧。”说着拉开皮包,数了五千块钱放在桌上。李如海瞅了瞅,说:“这点钱不够。怎么着你也给我两万吧。”

樊建一听,禁不住怒从心头起,他拍了下桌子,站了起来。两人定定地望着,忽然樊建心中一软,把皮包翻转过来,将里面剩余的五千块钱倒了出来,说:“都给你!你看,没有了。”李如海没说话,伸手拿过一万块钱揣进衣兜,起身就走,走到门口,又回过头看看樊建,嘴唇抖了抖,终于没有说话,出门去了。

有了这一万块钱,老李家的日子又维持了一段时间,可是坐吃山空,转眼又到了弹尽粮绝。李如海心里郁闷,出门乱逛,逛到华灯初上,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字街。这条街两旁是一间间低矮的门面,每间屋子的玻璃门后都透出粉红色的灯光,这灯光一直绵延到街的尽头。李如海漫无目的地走着,每走过一间屋子,里面都会伸出一条雪白的胳膊向他招手,他睃着眼睛打量那些胳膊的主人,心里忽然掠过一丝莫名的冲动。这时一间屋子的失足妇女见他探头探脑地看,冲出来一把扯住他,低声说:“老板,进来玩玩嘛。”李如海挣了两下没挣开,不由自主地被她拉了进去。

望着粉红的灯,杂乱的沙发,还有里屋那张若隐若现的脏兮兮的小床,李如海的心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。好不容易定下神来,李如海看着面前这个涂脂抹粉的女人,陡然令他想起那个酒醉后的夜晚,心里不禁生出一股仇恨。“沦落到这个地步,这是我的错吗?都是那个女人,那个不要脸的女人!”这样想着,脑中浮出一个计划。

李如海问:“多少钱?”“小的五十,大的一百。”“就在这里吗?”“是啊。”“这里不安全。”“老板,你放心好了。我把门一锁,没人进的来。”“可我还是觉得不安全。”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“要么,到我家里去。”“那不行,我不出台的。”“我可以多付点钱。”“不是钱多钱少的事。”李如海摸了摸裤袋,里面还有最后的一千块钱,他掏了出来,一张张的展开,说:“这些够了么?”那女人见了这一把通红的钞票,也愣住了,她知道自己已经年老色衰,这一千块钱够自己做三四天的了,虽然以前也碰到过这么出手大方的客人,可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。她咽了口唾沫,虽然还是有些不安,但还是点了点头。

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街上,快到小区门口时,李如海在黑暗的树影下站住了脚,那女子快步跟了过来。李如海说:“你记住,3号楼303室,我先上去,你一会儿再上来。”女子问:“你家里没人么。”李如海舐了舐嘴唇:“你傻啊,家里有人我会叫你来?”

李如海进了家门,叫过王燕平,如此如此对她一说,王燕平先是皱着眉,后来重重地点了点头,进了小静的房间,把门锁上。过了一会,门外传来敲门声,李如海开门让那女子进来。那女子一进来就说:“老板,你家里的灯怎么这么暗,白惨惨的怪吓人。”李如海咧嘴一笑:“你又不是来参观的。”进了大房间,女子一眼看到床头的结婚照,又看到墙上贴着的那些拼音画报,又说:“你老婆不在家吗?你孩子还小吗?”李如海说:“恩,她带着孩子回娘家了。”女子淫荡的一笑:“你们这些男人,只要一松口气就要出来偷腥。”说着就开始脱衣服。

李如海说:“唉,你......你这么急干嘛?我问你,你是哪里人?多大了?”女子笑着说:“反正没你大。你猜猜我是哪里人?”“我猜不着。”“我是香州人。”(此处为了不引起地域纠纷,用了个虚构的地名。)“哦,挺远的啊。”“干我们这行的,不走远点行吗?”“那也说的是。”“家里人知道你在这城市吗?”“不知道,我骗他们说在广州打工。”“那,你还有同伴吗?我是说老乡什么的。”“老乡倒是没有,就是平常有几个说得来的姐妹,不过今天在一起是姐妹,说不定明天就各走一方了,我们这样的人,哪里有真心朋友呢?”说到这里,女子的口气里也微微透出些伤感。“哦,那什么,要不你先看会电视,我去洗个澡。”李如海说着走出去带上了门。

过了一会,李如海背着手进来,女子说:“你倒是洗得挺快嘛。”话音未落,只见一件黑乎乎的东西飞了过来,接着眼前一黑,头被罩住了,她刚要张口呼叫,只觉两只大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,顿时透不过气来。她挥舞四肢乱踢乱打,只觉得手脚打在对方身上,发出‘砰砰’的闷响,可那两只手丝毫没有放松,越收越紧,终于脑中一黑,一动不动。

又过了一会,李如海才放开双手,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住喘气。王燕平一手端着脸盆,一手提着菜刀,望着床上的女人,像看到金珠宝贝一样两眼放光,露出贪婪之色。她等李如海呼吸平静一些,问:“老李,在哪里下手?”李如海这时才觉到身上隐隐作痛,低头一看,皮肤上多出许多乌青,骂了一句:“她妈的,这骚货的劲儿挺大。”抽了根烟,说:“拖到浴室里去弄。”王燕平点点头,急忙奔到浴室,把里面的东西清空。李如海将那女人拖进来,把衣服扒光,将尸体扔在浴缸里,将尸体喉咙对准脸盆,王燕平驾轻就熟地操起菜刀来回划拉了几下,血就涌出。王燕平说:“老李,明天你上街买块刀砖回来,把刀磨一磨,这刀一点都不快了。”

放血放到后来,李如海站在浴缸边沿上,倒提着女尸沥血,这女人可比张思琪沉多了,李如海直提得两臂发麻,他抬头望望屋顶,说:“明天我在上面钻两个孔,焊个钩子,这样可不得累死个人!”放完血,王燕平问:“尸体怎么办?”李如海抹了抹额头的汗,说:“先放着,明天我去买些家伙来。”

说干就干,第二天李如海在五金市场转了一圈,拎着鼓鼓囊囊一只工具袋回来。他先在浴缸上方焊了一只大铁钩,又磨了刀。接着用大锯分尸,锯了半天精疲力尽,换上王燕平,两人轮流上阵,把尸体用四只蛇皮袋装了。等到晚上,李如海骑着偷来的电动三轮车把蛇皮袋拖到江边,在江滩上找了几块大青石放在袋中,扎紧口,骑上大桥,看看左右没人,从桥上抛进了江心。

杀戒一旦打开,就再也收不住手。为了让小静活下去,李如海和王燕平夫唱妇和,有条不紊地屠杀了一个个风尘女子。李如海专拣街边的站街女下手,这些人没有亲戚,没有朋友,甚至没人知道她们的真名,她们孤独地飘荡在这个陌生的城市,没有人在意她们的去向,就算在一起做事的姐妹,也不会将她们的突然失踪放在心上,因为这样的事情在这个行业里实在是司空见惯。

轻轻拂面的南风依依不舍地告别这座城市,留下无数浪漫或者不浪漫的故事,还有故事背后满城的忧伤。羞涩的秋姑娘是那么地低调,令人觉得她似乎不曾来过就翩然离去。冬天来了。

冬天的城市不再那么喧嚣,夜出的都市人渐渐稀少,于是悄悄地,连街边粉红色的灯光也一天天的稀疏起来。李如海感到猎物越来越难找了,更令他感到忧虑的是,小静的胃口越来越大,之前她每顿喝大半碗血就不闹了,可是最近杀一个人只够她吃两天,李如海不得不频繁地出去工作,在夜幕遮掩的街头、在僻静的小巷,像疯狗一样寻找猎物。

小静已经断粮两天了,断粮后的小静犹如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,面目狰狞,奄奄一息地瘫坐在椅子上。李如海觉得王燕平也不对劲,她似乎已经疯了,整天操着菜刀在屋里转来转去,见到李如海只说一个字:“血!血!”李如海觉得自己也快要疯了,他不知道这么下去是个什么结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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